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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芮朗诵:《青衣》,哀婉又凄美!

发布时间: 2020-06-18 15:00

来源: 声音的行者

编辑: 语艺委

青衣和女人,戏剧与人生,孕育与流产,无法谢幕的舞台上演着一场没有结果的悲剧,在戏剧中找到角色,在生活中失去自我,在现实与幻想中,圆一个破碎的凄美之梦。《青衣》,一个具有预言和哲学意义的当代佳作。青衣演员筱燕秋,把持《奔月》中的A角而丧失理智,二十年前把滚烫的开水泼在师辈演员李雪芬的脸上,二十年后《奔月》复出,她继续霸占舞台,不容于亲传弟子春来上戏。自私与孤傲,导致神形疲惫,走向崩溃。


毕飞宇说“筱燕秋无所不在。中国女性特有的韧性使她们在作出某种努力的时候,通身洋溢出无力回天还挣扎、到了黄河不死心的悲剧气氛。”

二十年后,《奔月》复排,这对师生成了嫦娥的AB角,把命都给了嫦娥的筱艳秋一口气演了四场,她不让给春来谁劝都没用。可第五场她来晚了,筱艳秋冲进化妆间的时候 ,春来已经上好妆了, 她们对视了一眼, 筱艳秋一把抓住化妆师,她想大声告诉化妆师,她想告诉每一个人,我才是嫦娥, 只有我才是嫦娥 !但是她现在只会抖动嘴唇,不会说话。上了妆的春来真是比天仙还要美,她才是嫦娥,这世上没有嫦娥,化妆师给谁上妆,谁就是嫦娥。

大幕拉开,锣鼓响起来了,筱艳秋目送着春来走向了上场门。筱艳秋知道,她的嫦娥在她四十岁的那个雪夜,真的死了。观众承认了春来,掌声和喝采声就是最好的证明。筱艳秋无声的坐在化妆台前,她望着自已,目光象秋夜的月光汪汪地散了一地。她一点都不知道自已做了些什么,拿起水衣给自已披上,取过肉色底彩挤在左手的掌心,均匀地一点一点的往脸上抹,往脖子上抹,往手上抹,然后请化妆师给她吊眉,包头,上齐眉,戴头套,镇定自若,出奇的安静。筱艳秋并没有说什么,只是拉开了门,往门外走去。
筱艳秋穿着一身薄薄的戏装走进了风雪。她来到了剧场的门口,站在了路灯下面。她看了大雪中的马路一眼,自已给自已数起了板眼,她开始了唱……她唱的依旧是二簧慢板,转原板,转流水,转高腔。雪花在飞舞,剧场门口人越来越多,车越来越挤,但没有一点声音,筱艳秋旁若无人,边舞边唱,她要给天唱,给地唱,给她心中的观众唱。
筱艳秋的告别演出轰轰烈烈地结束了。
人的一生其实就是不断失去自已挚爱的过程,而且是永远的失去,但我们从筱艳秋的微笑中看到了她的释怀,看到了她的执著与期盼。

生活中充满了失望和希望,失望在先,希望在后,有希望就不是悲。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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